他望着那灰烬,嘴角抽动,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烧了苏玉锵这个名字,你骨子里还是苏玉锵,你身上流着名士苏岚大人的血。”
善宝搬了把椅子坐到胡海蛟对面,郑重道:“你晓得我不是多事的人,但我实在好奇,堂堂的苏玉锵,为何就变成如此,倘或苏岚大人当年是场冤案,或许祖公略,就是安王千岁他可以帮你……”
“都是一丘之貉!”
胡海决眦欲裂,心底的仇恨如毒药,瞬间遍布全身,这毒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,无一处不痛。
显而易见,胡海蛟已经知道了祖公略的身份。
偏巧此时外头有个喽啰在喊:“寨主,关雨跑了!”
胡海蛟怔住,随即道: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当年狗皇帝害了我爹,现在,他就会害我。”
丢下这一句,拎着狼牙棒出去追逃跑的关雨。
善宝闷头坐了会子,见胡海蛟一直不回,猛然想起自己也是想逃的,遂出了木楼,见外面有喽啰守着,且那喽啰已经过来相问:“大小姐这是作何去呢?”
善宝顿了顿:“寨主他的穴道刚给我解开,我怕他周身之血溯回不畅,赶着去看看,那个,他在哪呢?”
喽啰当然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