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煜佯装惧怕,躬身打礼自退去了。
衙门的人一离开,善宝手抚心口直念阿弥陀佛。
祖家男女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的除了猜测是谁密报给衙门,还有埋怨善宝竟然用了个杀人凶犯做管家,更惊诧善宝与阮琅似乎是旧识的样子,对秋煜没有把善宝拘捕到案大失所望,性子耿直的祖公道大声嚷嚷着,完全不怕善宝会听到。
善宝忍无可忍,讥诮道:“我们之间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是祖家人,秋大人真个把我抓进大牢,你等会消停得了么。”
本朝素来时兴连坐,祖家男女也不是不晓得,彼时祖百富为了害她,宁可让樊少爷把樊老爷之死的罪名归结在祖家头上,此时当然也不会怕这些,倒是那几个姨娘听了善宝的威吓立即噤声。
腊月二十六这天,虽然祖家不能大肆庆祝,年毕竟是百姓最大的节日,所以各房的主子集齐了来找善宝,想请出小戏,也不唱那些热热闹闹的,唱几折子孝妻娴的段子还是可以。
“大年夜、尔必死”像个魔咒,搅得善宝心神 不宁,与其这样等死般的等着,不如散散心,遂同意。
戏班远来燕地,在雷公镇搭了台子建了场子,唱了足有一个月,今个张家明个李家的轮番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