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时候抽身离开戏班子了,寻个小买卖做,然后回家把青梅竹马的表妹娶了,过甜甜蜜蜜的小日子。
眼看着就寝的时辰了,乔姨娘还穿得非常隆重,脸上还略施脂粉,手里拿着本《花间辞》,捡了些绯红艳丽的看了看,情情爱爱,撩人心思 ,见柳燕臣来了,暗自高兴,让琐儿将柳燕臣搀扶起来,请去炕沿上坐了,早就准备好的果子糕点摆在炕几上,殷勤劝着:“柳公子尽管用。”
柳燕臣推迟道:“已经吃过晚饭,再吃不下了。”
乔姨娘又请他吃茶,他又推迟:“吃得太多晚上起来不方便。”
乔姨娘又让他往炕里去坐,他又推迟:“大男人,不习惯炕上面坐得太久。”
乔姨娘再找不到谈话的由头,绞着手中的帕子开始沉默,偷偷觑眼柳燕臣,眼睛鼻子似乎更胜祖公略,就是缺少祖公略身上的大男人气度,秀秀丽丽的,多了三分女人相。
她不说话,柳燕臣也默然。
好不尴尬。
琐儿忙过来圆场:“柳公子入戏班多久了,练就这么一身俊功夫。”
柳燕臣规规矩矩答:“十年了,八岁时家穷,养不活,被爹娘卖到戏班。”
乔姨娘听闻他才十八岁,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