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走,一壁道:“我这心里不踏实,会不会是乔姨娘想不开,或是上吊或是吞金或是弄出别个什么事来,倘或乔姨娘真因我而死,纵然我有千万种委屈,恐别人也说是我存心害她。”
锦瑟觉着乔姨娘接二连三的害善宝,她是死有余辜,但善宝执意要去,锦瑟无奈的抓过斗篷,追着善宝给披上,又在门口取了盏风灯拎着,二人往后面的柴房而去。
一天没出房门,不知何时下起了雪,地上的雪已经没过脚脖子,头顶上仍旧纷纷扬扬,气息微暖,忽然想起,已经打春了,善宝心里突然多了些美好,仿佛自己同那些树啊草啊,一起准备萌似的。
脚步轻快,眼看快到柴房了,猛地现那里红堂堂,分明是着火的样子,锦瑟已经喊出:“小姐,柴房起火了!”
善宝一行快走一行吩咐锦瑟:“赶紧喊人来救火。”
锦瑟掉头就跑,边跑边高呼“不好了失火了”。
善宝已经奔到柴房处,眼瞅着火烧上房檐,她过去想开门,不见了看守的两个婆子,而火已经烧着门框,耳听乔姨娘在里面破口大骂:“善小娘,今天你烧死我,改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她一骂,善宝猛然醒悟这是有人想嫁祸给自己,假如乔姨娘给烧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