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禧安郡主努力止住哭道:“我从京城来,来找师父你救命的。”
善宝心里簌簌抖,不知等下得到的会是怎样的一个消息,能有的也就是这样几种——
祖公略忙着照顾垂老的皇上,过些日子就回来。
祖公略入住东宫,姬妾成群,笙歌燕舞,乐不思 蜀。
祖公略人间蒸了。
祖公略战死了。
凡此种种,善宝猜测过后,她是宁可祖公略对自己始乱终弃,也不希望是最后一宗。
只是见禧安郡主虽然面带疲惫像是长途行旅而来,却也好好的,为何求自己救她呢,善宝于是问:“你怎么了要我救你?”
禧安郡主咚咚咚给她磕着带响的头,惊得善宝忙让锦瑟拦着,禧安郡主执拗的磕完头,泪水又滚落,哽咽道:“父王他要被砍头了,我是求师父你救救我父王。”
她父王?
善宝忽然想起她父王不就是陈王,而陈王是领头谋反之人,此乃大逆不道之罪,按理需株连亲眷,如今禧安郡主好模好样,不知她是偷着跑出来的,还是皇上洪恩浩荡饶恕了陈王的家眷,但无论是怎样一回事,陈王这个罪魁祸是必死无疑,莫说皇上不会放过他,就连朝中那些忠良之臣子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