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你们亦是早听说了,公略是太子,而我母凭子贵,至少是太子妃,我以一个太子妃的身份命令祖家五少爷祖公卿接任参帮总把头之位,你们谁敢有异议。”
她凌厉的目光扫了鸦雀无声的诸位。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这么一推敲,皆噤声,更何况郝姨娘念着善宝给她的女儿找了好婆家,乔姨娘念着善宝冒死救她,即便不能明里偏颇她,也以沉默表示不插手此事。
于此,善宝决定同父母一起搬出祖家大院,随便赁了座宅子居住,她不离开雷公镇自有打算,更何况她身怀六甲不宜舟车劳顿。
搬家的这天,男用女仆哭倒在抱厦门口一片,而祖公卿竟堵在门口,脸色铁青,待善宝由锦瑟和母亲搀扶着出来,他就横出双臂道:“我不让你走。”
善宝笑了笑:“真是个孩子,你二哥不是祖家人,我不方便留下。”
祖公卿垂头不看善宝,只哑声问:“你真的与二哥拜堂成亲了?”
善宝嗯了声:“当时陈王谋反,陵王的兵马将我们围困在客栈,我以为命不久矣,遂匆匆与公略拜了天地,虽然不合规矩,但我们两个有天地作证,横竖拜堂拜的是天地,而我父母也赞同,所以,我与公略,确是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