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是轻柔的,善宝由锦瑟陪着在庭院里散步,新买的小丫头茯苓从游廊上走了下来,几步远朝善宝屈膝一礼:“小姐,老爷说你该服药了。”
善宝嗯了声,来了上房,看父亲正提着小药铫子往白瓷碗里筛药,这是给善宝安胎用的,善喜亲力亲为,从煎熬到看着女儿吃完,不敢假手于人,怕中间出岔子,这不单单是女儿的性命问题,还关系到他急吼吼想见面的孙子。
虽然经过父亲研究改良,终究是药,苦涩的味道冲鼻子,善宝皱皱眉,撒娇道:“爹,可不可以不吃。”
善喜端着药碗放在桌子上,然后拎着把老蒲扇呼哧呼哧的扇风给药水降温,边道:“不成,必须得吃,那次你给祖家五小姐推倒,差点小产,必须好好调理。”
善宝就乖乖的坐在炕上等着服药。
另个叫茱萸的小丫头走入房内,朝善喜道:“老爷,祖家来人了。”
这些个丫头的名字全部得于父亲,个个以药材命名,只有一个小子是善宝取的,名叫当归,锦瑟偷着问她,小姐是想皇上了吧。
善宝怕父母看穿自己的心思 ,遂把那小子的名字改做苍耳。
而今,善宝在家里只能算是小姐,但凡有事,丫头小子们先禀报的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