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祖公卿不懂医术,但看众人的表情已然明白是怎么档子事,他的震惊不亚于善宝,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支吾,努力想了又想,还是没想起什么,唯有道:“待我回去问问我娘。”
锦瑟厉声喊了茯苓过来:“把这罐子毒物丢了,从今后谁拿什么来你也不用回禀老爷夫人小姐,径直丢了即可。”
祖公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,甚至不敢看善宝,垂头半晌,起身道:“就此告辞,明日我会来给你个交代。”
善宝忙喊锦瑟出去送客,又吩咐:“将那罐子羹汤找个地方掩埋,一旦猫啊狗啊吃了也不好。”
虽是虚惊一场,善喜还是不放心女儿,给女儿把脉之后现无异样,方舒了口气。
一直冷眼旁观的白金禄不请自坐于善宝对面,手指哒哒的敲着炕几,虽然他方才亦是急出一身冷汗,此时却幸灾乐祸的样子:“祖家人是好招惹的么,你却一意留在祖家。”
善宝晓得他一贯是言不由衷,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,也不同他计较,喊了茱萸奉茶。
晓得白金禄是来探望女儿的,善喜识趣的找了个由头出去了。
善宝先问候祖静婠,心里还是有几分惦念的,毕竟祖静婠为人不是很机灵,又容易钻牛角尖,而白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