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舍以粗木做篱笆,院子里几只鸡正在啄米,白人蹲下身子逗弄那些鸡,口中喃喃自语:“你们乖,娘会疼你们的。”
距离远时猛子听不清,无奈斗胆靠近些,不单单听见也看见,这是个女人。
猛子内心狂喜,没探查清楚就臆断这是祖公略的母亲,即白素心。
本来他是个习武之人,踩着厚厚的茅草脚步轻的近乎听不见,然那些鸡见了陌生之人突然咕咕乱叫,那妇人猛然抬头,随即噔噔后退,怀里抱着的一只鸡也失手掉落在地。
春日的阳光下猛子现这是个中年美妇,只是那如飞瀑倾泻的白与她并不衰老的面庞格格不入。
“谁?你是谁?”
中年美妇骇然而问,纵使如此惊慌失措,行止间还不失那林下风致,而简单的一句话经她口中说出宛若柳间春燕呢哝。
猛子直挺挺的跪了下去,伏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头,郑重道:“末将拜见太后。”
太后?
中年美妇更加惊诧,忽而笑了,嘴角上勾,似五月蓓蕾,好看到极致,她转过身去,迎着风粗布衣裙翩然若花间素蝶,而披散的白如银河从九天飘落,她自言自语似的:“原来是个疯子。”
猛子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