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帮伙趁青丫头上街就可以将她抓了,所以她不会轻易加害青丫头。”
赫氏垂头想了想,是这么回事,但不明白的是:“既如此那个文小姐还抓青丫头作何?”
善喜临危不乱的继续吃酒:“好歹算个筹码,就像赌徒,手里有一文钱也是按耐不住的想往赌坊跑。”
赫氏如释重负的手抚心口:“这下我放心了。”抓起筷子继续吃饭。
善喜话锋却一转:“也不能不防文婉仪铤而走险。”
赫氏刚夹起一棵菜叶,听他一说又放了回去,叹气道:“你一会子这样一会子那样,我这心一会子高高悬起一会子噗通落下,你存心让我着急。”
善喜好脾气的呵呵一笑,继续吃酒吃菜,然后摆摆手:“你啊只管哄好燃儿和宝儿,青丫头的事你甭管了,有我和宝儿呢。”
前一个宝儿是蕴宝,后一个宝儿是善宝,这个谁都能听明白,但蕴宝人小好奇多,瞅着善喜眨着乌溜溜的大眼问:“祖父你要宝儿作何呀?”
奶声奶气的,善喜闻之笑弯了眼睛,斟酌下道:“祖父要宝儿好好吃饭,可以不可以呢?”
蕴宝很喜欢这个慈眉善目的祖父,认真的点头道:“好。”
善喜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