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仍旧咬着银牙道:“你若喜欢善宝,大可以去投靠她,没必要赖在我这里不走。”
说完搭着芬芳的手径直往风荷清月里面走。
祖公望在后头喊着:“你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,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,拜过天地入过洞房,你有那么大个木帮,一年赚下的银子堆成山,给我使些不行么。”
这种无赖嘴脸把文婉仪气得七窍生烟,更何况芬芳在一旁唠叨:“早不让您搭理他的,现在可好,他这样吵吵嚷嚷,谁都听到了,幸好这院子里没多少丫头小子。”
文婉仪东张西望,现院子里有几个清扫的粗使婆子还有几个晾晒被褥的小丫头,也不知她们可有听见祖公望的话,为了以防万一,她淡淡道:“这院子里的人,告诉长福,一个不剩都杀了,否则我不会重新起用他。”
纵然芬芳跟随她多少年月,听她轻描淡写的说杀人就杀人,还是惊出一身冷汗。
长福一直是文婉仪的左膀右臂,只因那次被善宝抓了,多疑的文婉仪觉得以长福这样的心性绝对不会忠于她,一定把该说不该说的都告诉了善宝,所以从此对他弃之不用,而今自己的事务越来越多,心腹越来越少,不得已,她才准备重新用长福为她效力。
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