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是不要去的好。”
善宝惊骇之余不免自惭形秽,原来人家是好心,望着风荷清月紧闭的大门,她不免问:“看样子不像是才走过水的呢。”
车主已经拉着马掉头,道:“不是走水,是仇杀,这宅子的主人是文家大小姐,听说是她的仇家姓什么,大概是姓善的一个女人请了江湖上的杀手寻上门,没杀着她,就顺道把文家的下人们都杀了,”
善宝与锦瑟面面相觑,姓善的,当然是指她,文婉仪这番栽赃给她倒是稀松平常,两个人有仇,诋毁对方太过正常,善宝狐疑的是,到底这风荷清月有没有真的死了二十几口子,若真有,恐是文婉仪贼喊捉贼了。
这女人狠毒到如此地步,老天还不把她收拾去,更待何时。
车主胆怯怯的望了望风荷清月的大门,若非自己一连几日没有生意做,家里快揭不开锅,他方才都不会答应往这里来,账结清了,他跳上车辕,高喊一声驾,逃也似的跑了。
善宝同着锦瑟来到大门前,锦瑟抓起门环扣动,随即等着里面出来开门,微有些担心的问善宝:“姐姐可有把握制服那文婉仪?”
善宝毫不犹豫:“当然。”
她敢来,就是做足了准备,所谓擒贼擒王,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