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过祖公略,这是祖制,祖公略两下为难,听父皇说,斟酌道:“不如,过几年再说罢,如今陵王未除,而我亦是初登皇位,连大臣认识的也没几个,这个皇帝当的不称职,却大搞选秀,岂不让天下人耻笑,让臣民寒心。”
太上皇颇不以为意,更觉着差不多是善宝在横加阻挠,撂下脸道:“你虽然是皇上,爹娘都在呢,民间百姓之家,婚事也是父母之命,所以,此事你别管了。”
没谈出个结果,只能不了了之。
次日清晨,迎接白素心下山的事宜一切就绪,太上皇更是四更天便起来,大早晨的沐浴一番,特意加了几片玫瑰花瓣在木桶里,又让宫女把衣裳用龙诞香熏了半天,斑白的头梳得油光铮亮,穿戴整齐,还不停的问随扈而来的大太监曹公公:“指甲可干净?这身衣裳是不是有点窄了?朕,老了罢?”
曹公公眯着笑眼:“各处都干净得就像才出水似的,衣裳虽然是太上皇年轻时初遇皇太后的那一身,也还不算窄,刚好合体,太上皇也不老,正直壮年,再生十个八个不成问题。”
太上皇就哈哈一笑,骂曹公公:“老猢狲,尽捡中听的说,朕的余生,只想同素心朝夕相处,或谈诗词,或抚琴或弈棋或信马由缰到处游玩,朕把余生补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