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他想把祖家株连九族,深深的叹口气,喝令道:“除了皇上,都在这等着。”
父子俩拔腿朝茅舍走去。
山中风光无限,这茅舍隐在浓绿中,就像一位遁迹于世的村姑,朴素得过分,晌午的阳光直直的照着茅舍前的篱笆院,那些鸡咕咕的低头捉虫吃,篱笆上爬满了朝颜,紫色的花朵镶嵌着白色的边缘,柴门微掩,像是什么来过又离开。
太上皇眼睛紧盯着那破旧的柴门,怕的是自己的心上人像这门一样,垂垂老矣不堪一阵风过。
突然,琴声如天籁传来,太上皇脚步一凝,也抬手阻止祖公略前进,于柴门处静静的听着,琴声如重载之车,碾碎了他方才的一丝丝焦虑,琴声新鲜,佳人亦不会老。
琴声停歇之时,父子二人到了房门口,太上皇方想亲自动手叩门,却听里面传来比琴声更动听的声音:“你一个人进来。”
久违了,太上皇激动得老泪盈眶,看了看祖公略,原来白素心已经知道他们来了。
祖公略晓得母亲所谓的“你”不是自己而是父皇,于是往后退了两步。
太上皇不自觉的整整衣裳,又正了正头上的玉冠,还紧了紧玉带,拉了拉袖子,感觉哪里都可以了,方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