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子,仰头看着白金禄撒娇道:“怎么也是皇上住的地儿,妾身想去看看呢。”
她比祖静婠大几岁呢,撒娇起来像个十三四岁豆蔻年华的少女。
白金禄习以为常,也就淡然处之。
祖静婠脱口骂了句骚狐狸。
花蝴蝶分明听见了,却故意装着没听见,由她骂,骂又不疼,仍旧缠着白金禄要去行在看看。
白金禄赚足了面子,最后佯装很为难的:“好吧,就去看看。”
根本是他高兴,花蝴蝶却假意兴奋的拍手。
事情定下,明儿白金禄要往行在拜见善宝,为了养足精神 使得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羸弱,他早早就寝。
因是在祖家,他不好与妾侍花蝴蝶同房,于是与正妻祖静婠住在一处,这可是许久没有的事情了,喜的祖静婠又是沐浴又是铺床,忙活半天,等白金禄打着哈欠进来时,她迎上去想拥抱下,却给白金禄推开:“快睡吧,天不早了。”
热脸贴了冷屁股,祖静婠讪讪的杵在那里,看着白金禄和衣而卧,她硬着头皮过来又厚着脸皮扒白金禄的衣裳,却被白金禄再次推开:“困死我了。”
大好时机,祖静婠不想轻易放弃,于是再次缠上他,白金禄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