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动不能动,熬了半晌方一瘸一拐的离开行在,也没回祖家,回了白家庄,那以后彻底明白了民不与官斗,更不能与宫廷大内的人较量。
昭阳殿内,善宝若无其事的与白金禄继续说着话,宣他来是有目的,当是为了对付文婉仪,又不好直说,换了个方式道:“参帮渔帮木帮,雷公镇三大帮,参帮如今是祖公卿掌管着,渔帮是你,倒是那木帮,文婉仪病歪歪的差不多就不久于人世,最后定是她兄长文武接管,文武吃喝玩乐就会,管个木帮,早晚管黄摊子了,我听说那个大柜青萍很能干,若是她接管了木帮,木帮必然能更加兴盛。”
此时已有宫女给白金禄看了座,善宝也站的累了,回去椅子上,靠着金钱蟒的软枕懒懒的。
白金禄猜度她提及这件事的用意,试探的问:“娘娘怎么操心起帮派的事来?”
这节气湿热难耐,昭阳殿的门窗全部开启,也还是没有一丝风进入,墨书亲自给善宝打着扇子,微微风拂来,善宝舒爽些,手扣在椅子扶手上摩挲上面的阳文图刻,淡淡道:“怎么说本宫也算是半个雷公镇人,在此住得久了,自然有了感情,不舍那么大的木帮落在文武这样的废物手中。”
白金禄对她的话似信非信,觉着她或是有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