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驱使的奴婢,可是善宝避而不见,善宝想的是,这样心狠手辣不亚于文婉仪的人,自己要来作何呢。
所以芬芳唯有继续留在文家,每日里只黏着文武,这可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这一日文婉仪使人来喊她去坐坐,芬芳闻听周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,拉着文武撒娇:“我怕是有去无回,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文武最近又与夫人扈氏的侄女儿偷偷私会,那侄女儿十五六岁年纪,美不美还在其次,主要是她年轻,又是个从娘胎带出来的狐媚子,把个文武搞的神 魂颠倒,哪里还管芬芳的死活,于是摇头:“不去。”
他如此决绝,芬芳也无可奈何,回房翻箱倒柜找出来自己平时攒下的百两银子和饰,又揣了把剪刀,独自站在房中,自己给自己打气鼓励,才能壮胆来到文婉仪房里。
因平时对文婉仪怕而远之,是以多日不见,文婉仪刻意打扮了,唇红齿白看不出往日的羸弱,瘦则还是那样瘦,瘦得感觉那衣裳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装什么人似的。
芬芳以之前奴婢的身份给文婉仪屈膝道了万福,佯装轻松的问:“大小姐叫我来何事?”
正午时分,外头好大个日头,芬芳走的缓慢,却因忧惧而额头微微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