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只不值钱的靴子吗?”
锦瑟立即反驳:“错,你是皇后娘娘,你的一条帕子都价值千金,更何况是靴子,十九王拿着你的靴子,如同摸了你的脚,此事不可小觑。”
事情上升到肌肤之亲,善宝也不能等闲视之,不知为何,给锦瑟那么一说,她的脚痒痒的,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子爬来爬去,浑身哆嗦,那靴子,必须赶紧要回来。
锦瑟已经过去给她拿了枣色的斗篷,用手掸了掸斗篷边雪白的风毛,随后给善宝裹上:“这就去罢,若是给哪些个爱生事的知道告诉皇上,那可就不妙。”
善宝见锦瑟如临大敌般,只好下了炕,姊妹三个,还有一干宫女太监,就来到了荼蘼馆。
之所以称为荼蘼馆,不是信手拈来的名字,这个院子若是在暮春初夏时节,遍布荼蘼花,眼下是冬日,没什么看头,唯有的一点点景致,便是院子里站着的那个人了。
“把靴子还给我。”善宝开门见山。
苏摩听见她的话,突然转过身来,玄色长袍随风一飘,露出里面枣红的中裤来,长纷披,或是结成辫子或是散着,额头是一道银狐眉勒,典型的胡族人妆扮,修剪齐整的胡须扣在唇上方,别有一种韵味。
“好。”苏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