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李青昭宿在昭阳宫,同善宝就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吃酒。
外头那北风加紧的吹着,庭内铺了一地树木给吹折的枯枝,雕花的窗户也呼嗵呼嗵,大有掉落之势。
善宝长久不饮,吃了几盅便昏昏沉沉,脸色绯红,带着几分醉意喊茱萸:“明儿问问是哪个木匠做的这窗户,拉去午门斩了。”
茱萸晓得她醉话不能当真,也还是假意道: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李青昭将一块五花三层的肉放入嘴里大嚼,感叹这宫中的肉比民间的好吃,宫中的酒比民间的好喝,甚至宫中的水都比民间的水味道好,眼下见善宝号施令,更是满脸艳羡:“表妹你如今可真是威风。”
善宝苦笑下,醉了,心里清醒,这种威风不是她想要的,心里的话就压在心底,嘴上道:“是不是比外头的老北风还威风?”
李青昭给她逗得哈哈大笑,趁机在锅子里捞了块更大更肥的肉,神 不知鬼不觉的放入口中。
善宝单手撑着脑袋懒懒道:“你今个是为萧乙而来罢。”
李青昭难为情的嘿嘿一笑:“表妹你掐指一算就知道我找你是来作何的。”
善宝一招手,近身伺候的宫女便过来给她斟酒,茱萸却按住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