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你以后有机会帮我查一查,给我昭雪,这才是真正帮了我。”
秋煜刚坐下,霍然又起,声色俱厉:“臣不能眼见娘娘出事。”
善宝听他话音,似乎此事严重到可以丢了性命,忙问:“你是做过京官的,想来也略懂一二宫中的规矩,你说若皇上执意认定是我气死太皇太后,会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呢?”
气死太皇太后,如同弑君杀父,罪当诛,但秋煜怎能狠心把这样的话告诉善宝呢,又不能胡说八道,宫规即是律法,身为品官,怎能触犯律法,唯有避开这个话题,道:“太皇太后并非娘娘气死,许是心痛病作,头痛病作,也或许是其他病症作,年老便是体弱,风烛残年之人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,瓜熟蒂落这个道理,臣觉得皇上能懂。”
堂而皇之的狡辩,善宝偏头看他:“你应该知道这是自欺欺人。”
秋煜还有话说,善宝抢道:“我看过太皇太后,她是死于心气郁结,你知道我是医者,这难不倒我。”
秋煜无奈的晃晃脑袋:“娘娘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么。”
善宝一怔,手抚额头,怅然道:“可我,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。”
继而话锋一转:“再说,皇上不会要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