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乱她的头,抬手一理,髻散开,突然想起绾的木簪于手中不知何时脱落,她低头找,没有。
祖公卿随着她东走走西走走,关切的问:“丢了什么?”
善宝心里慌慌的:“木簪,木簪不见了。”
祖公卿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:“算了,一个木簪而已。”
善宝却满眼焦急:“不行,我得回去找。”
祖公卿一把抓住她:“你在给人追杀,或许那些个杀手还在到处找你,我们现下应该赶紧离开才对。”
善宝固执道:“不行的,我必须把木簪找回来。”
祖公卿哄着她:“你若喜欢,改天我给你雕十支八支。”
善宝甩开他的手就走:“不一样的。”
祖公卿突然明白什么,大步追上:“那支木簪,该不会是皇上送的?”
善宝边走边点头:“是你二哥送的。”
祖公卿眸色一暗,声音更沉:“草民不敢称皇上为兄,只是皇上将你贬为庶民,你仍旧对他念念不忘。”
冬日的月辉冰冷如霜,倾泻在善宝脸上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冷,她凝成一根木头似的站了良久,方怅然一笑:“你看我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说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