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喜又摇头:“王爷侃侃而谈,字字珠玑。”
苏摩接着问:“我穷?”
善喜笑了:“整个胡族之地都是王爷的,何来穷苦一说。”
苏摩双手一摊:“那我,不明白了。”
善喜呷了口茶,又擦了擦嘴角:“王爷应该知道,小女是下堂妻,王爷是未来王,天下闺秀何其多也,王爷何必着眼在小女身上,善某,觉着实在委屈了王爷。”
原来如此。
苏摩定下心来,他本就通晓中原语音和典籍,微微沉思 ,翻出中原典故里的这两则问善喜:“你我皆是男人,若此时从吴国回来的西施和养在深闺的钟离春同时要嫁给伯父,请问伯父,你是娶浣纱女还是娶无盐女?”
他之意,西施已婚,夫差失国,西施既是英雄亦是弃妇,但西施美若天仙,钟离春虽然待字闺中,却貌丑无比,按照男人的逻辑,他以为善喜一定说娶西施。
孰料,善喜果断道:“若真如此,老朽娶无盐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