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议论纷纷,说他不念手足之情,太上皇给气得吐了血,又兼年老,我觉着他也熬不过一两年,太上皇没了,皇上身侧清静了,我们再对外宣布真相。”
善宝摇头:“这是下下策。”
她不同意,琢磨若太上皇病歪歪的活个十年八年,自己岂不是要与苏摩做十年八年的假夫妻,一朝一夕相对都觉为难,更何况十年八年。
苏摩劝了几句,善宝就是不答应,最后就不了了之。
就这样神 情恍惚的过了些日子,眼瞅着近年关,参帮和木帮上的事已经让善宝忙得天昏地暗,还惦记幼小的儿子,几个夜晚不眠,给儿子做了是因为小皇子年幼不能舟车劳顿,也就回不了京城。”
“我倒是听说皇上留在雷公镇是为了皇后娘娘。”
“胡扯,皇后娘娘不是给贬为庶民了么。”
“皇上、娘娘感情真挚,除非娘娘改嫁他人。”
“嘘、嘘,莫论国事。”
銮驾越来越远,最后成为一个亮亮的点,百姓们也就恢复正常,该购年货的购年货,该吆喝的吆喝,一买一卖,热热闹闹,红尘滚滚。
善宝仍旧盯着銮驾消失的方向,轻声问身边的大丫鬟木香:“十九王可还在雷公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