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辰官道上少有行人,左摇右晃的跑了很久,没见到祖公略的銮驾,也没看见苏摩同勾戈,后来她从马上终于摔了下来。
摸摸腿,疼,但没折断,脚却崴了,费力的站了起来,走路都不能,更别说上马继续追赶了。
夜如黑布口袋将她罩住,四周黑黢黢的看不清什么,咬牙走了几步,实在是疼的锥心,望着周遭的一片黑茫茫,想着苏摩与勾戈究竟是否去截杀祖公略了,即便是,他们走了这么久,自己怎么能追上呢。
颓然的坐在地上,自问:“怎么办?”
好歹也得回家,可是那马都不知跑哪去了,而自己一动不能动,心突然就慌了,这是野外,遇到个劫道的贼匪可就不妙,那贼匪劫财也还好,一旦劫色呢,若是劫财又劫色,更加不好,其一自己没银子,其二自己有伤怕无力打穴。
又一想,即使遇不到劫道的贼匪,来个猛兽也不好,若是个吃素的猛兽也还罢了,一旦是个吃荤的呢,并且,不吃荤的猛兽怎么能叫猛兽呢。
她胡思 乱想一番,觉没用,最切实可行的是赶紧想办法回家,或者,找个地方投宿,可是自己无法行走,怎么找人家投宿。
等了半天,还以为能等来木香,谁知木香没等来,等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