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白凤山恨透了残害他心爱女子的皇家人,所以迁怒于太上皇,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太上皇。
而这个如玉,也差不多是白凤山镌刻在心底的一个名字,铭刻在心的一段感情,深刻于年年岁岁的一个爱人。
一瞬间,善宝原谅了白凤山所有的过错,就像她当初原谅了文婉仪一样,能够把一场爱贯穿毕生的,实乃不易,多少人爱着爱着,爱就累了,爱就淡了,最后爱不起来了。
善宝手一挥,三人离开坟场回了雷公镇。
为了方便祖公略找她,会同父母之后,她就连夜启程回济南了。
算不得久别,但回到济南后,善宝感觉仿佛已经轮回了几辈子那么长,街道还是那些街道,商铺还是那些商铺,而她,乡音未改,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善宝了,只是跨进家门的一刻,她潸然泪下,甚至想去抚摸每一块地上的青砖,也才懂得了那些诗词中不尽的思 乡之情不是无病呻吟,而是真实可触的情感。
男用女仆还是叫她小姐,父母亲人仍旧唤她宝儿,慢慢的,她竟恍惚回到了从前,那个没有祖公略的从前,那个没有痛苦的从前。
接下来的日子,她选择深居简出,每日流连在自家各处,用美好的回忆一点点养活了即将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