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边吐过之后,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进了冲洗的水里。
他好想听听她甜甜的声音,他好想看看她圆圆的小脸,他好想抱抱她软软的身体。
可是他又清醒地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,什么都不可以做,甚至是一个电话,也不被允许拨打过去。
为什么没有更醉一点?醉到失去理智,醉到无所顾忌,醉到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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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航是真的喝多了,朋友甚至酒吧的保安,很多人都劝他打车回家,还有人直接就给他叫了代驾,可低落又烦躁的他哪里听得进去。
主观上,潜意识里,他只想程迦艺来接他。
求不来,得不到,连求的勇气也没有,就只能固执地坚持自己开车。
夜深人静的禾城,马路上空空荡荡,他恣意地高狂飙了一大段,胃和心都难受到了崩溃的边缘,一脚刹车,停在了马路中央。
趴在方向盘上,不争气地默默流着泪。
男人怎么可以哭呢?他从小就坚强,不打麻药缝针的时候都咬牙没哭过,却偏偏每次一想到程迦艺,泪水就怎么也控制不住。
后来,醉了,累了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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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