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啤酒一打又一打,洋酒先是拼了饮料的,玩到后面,直接纯的一杯就往肚子里灌。喉咙里先是辣得快要窒息一般,等胃里燃起了滚烫的暖意,回过神 来又觉得有丝丝缕缕的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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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是什么时候散场的,舒航不记得,他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歪在出租车里,恍恍惚惚就被扔在了小区门口。
突然就特别无力。一个踉跄跌坐在马路边上。
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里,出凳子挪动和开门的响声,有人出来了,很熟悉的夜班保安,见了舒航就三两步跑过来:“舒先生……怎么喝那么醉啊……诶……程小姐呢?要不要我扶你回去啊……”
舒航听到“程小姐”三个字,一个没忍住,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出来,什么形象都不顾了,挥手搡开了保安过来扶的手。
他撑着额头,一直哭一直哭,手哆嗦着伸进口袋里摸手机,不用麻烦地翻通讯录,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,闭着眼睛也能摁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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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3点多,程迦艺被手机铃声吵醒,迷糊着以为是闹钟,摸摸索索地勾过来,随手在屏幕上一滑,拿被子蒙住头准备继续睡,却好像隐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。
她把脑袋从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