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,他现在还理直气壮地逼供,真是越想越憋屈,眼泪一下子又充满了眼眶,眼看又要滚下来了,她连忙用手背擦了擦,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。
她生气,气自己没用,气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事,却要被冤枉,被欺负,还什么都不能说出来。
她也没要叶卿云帮她开罐子,自己噔噔噔地跑去拿了钥匙来撬,叶卿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一把按住了她,语气强硬地:“说!”
结果程迦艺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,挣扎着跳脚着,捶着他的胸膛:“别逼我了啊!”
叶卿云:“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?我们之前从来就没有过秘密不是么?”
程迦艺眨巴着哭红的大眼睛,迎视着他关切的视线,可他越是担忧,她越是委屈,索性负气地往地板上一坐,抱着膝盖,埋头低低地抽泣起来。
叶卿云开了一罐酒,蹲下来递给她:“喝吧。”
程迦艺接过酒,5oom1的喜力啤酒,她竟然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,把空罐子往地板上重重一放,力道太大,没有放稳,罐子倒下咕噜咕噜滚出一段距离。
叶卿云放缓了语气:“可以说了么?”
程迦艺大概喝得太急,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