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”她镇静道,脸上波澜不惊,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郁。
有些东西,她知道回不来了。
“那里面的就是西番的四皇子吧?”一旁碧深指着那辆马车问。
“应该是的。”鹮语答道,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好奇,“我还以为是押在囚车上呢,没想到还有马车坐,都看不到他长什么样。”
鹤望好笑的瞟了她一眼:“你当耍猴呢!四皇子是来当质子的,又不是囚犯。”
鹮语不以为意的点点头。
质子,其实和囚犯,也只不过是囚车和马车的区别,李莞不由在心里感叹。
西番国的四皇子乃是皇后所生,还不及弱冠。本是金贵之身,如今却要受制于人,两国交战本不是他的错,却要他承担后果,真是命运弄人。
不过半刻钟,队伍就出了正南街,往庄大街去了。街道两旁的人群散开,有的各干各事去了,有的还跟在队伍后面,大家嘴里都还在讨论刚才的情景。
李莞等人也不再看,小丫鬟上前放下窗纱,有小二端了精致的茶点来。
几个人又说笑了半个时辰,碧深向李莞告辞:“店里还有活儿,我就先走一步了,您有空多来宝绣坊坐坐。”
李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