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十分严肃,鹤望那么谨慎的人,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,不会托人递信到武安伯府。
“今早西北那边来信,荣伯遭袭重伤!”
“什么!”李莞大吃一惊,“伤势严重吗?”
“小姐不用太担心,报信的人说荣伯的伤无性命之忧,只是近期都行动不便。”鹤望沉吟道,“现在最要紧的,是要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以防后患。”
李莞神 色一松,问:“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?”
“目前还不能确定,据我们的人说,对方配合严密,步步紧逼。一击不成,迅撤走,毫不拖泥带水。”
李莞露出沉思 的表情。
鹤望犹疑道:“您看,会不会是朝廷的人?”
“不太可能。”李莞摇摇头,“若是朝廷的人,大可正大光明的出兵围剿,没必要这样偷偷摸摸。”
她想了想,问道:“报信的人在哪儿?”
“在鹮语的私宅。”
“那就等见了面,仔细问了,再作打算。”
“是。”
*
等到吃过晚膳,送了客,已是戌初。顾氏由荷露服侍着洗漱,从净房出来,荷衣亲自上了盅铁观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