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这儿不用伺候了。”
“是。”
李夫人喝了口热茶,提着的心渐渐松下来。她坐到梳妆台前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饰盒打开,大红绒布的底衬上躺着一块羊脂玉的玉佩,她轻轻用手摩擦上面雕着的含苞待放的荷花,眼角有泪光闪动。
“……费尽心思 保下她,你若泉下有知,定要保佑她平平安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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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李莞吃过早饭就准备回李府。马车上,李莞怡然自得地靠着。
送信的人这次来还给她带了些小玩意儿,其中有一支玉箫,通体莹白,她非常喜欢,拿在手里把玩舍不得放下。
鹤望见了就笑道:“好久没听过小姐吹箫了。”
李莞抚摸着手里的箫,脸上露出犹豫的神 情,半晌还是颇为不舍地把箫放回了匣子里。
鹤望知道她的心思 ,笑了笑没再多说。
鹮语的私宅在城郊,马车行驶了小半个时辰进了城。路上一颠一颠的,李莞干脆整个人趴在靠枕上,懒洋洋的闭着眼。
“小姐,您还真放得下心。”鹤望忍不住出言调侃,“什么生意上的纠纷,荣伯明显是在粉饰太平,您就不怕他老出事?”
李莞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