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成昱笑道:“侯爷多虑了。我们两国已经谈和,自是友好之邦,何来介怀一说。想是将军军务繁忙,所以不得空,您且放宽心,来日方长嘛!”
“但愿如此……”戈羿脸上露出佩服的神 色,“说句不太恰当的话,将军之谋略,举世罕见,足以堪比当年的成王。不过将军忠心耿耿,比成王更胜一筹。”
顾成昱闻言,脸色有些复杂:“没想到侯爷还知道成王……”
戈羿哈哈一笑:“我西番两次败于大康,一次因成王,一次因屈将军,我自然是知道的。”他神 色一敛,接着道,“我幼年时,曾随父王出征,在战场上远远的见过成王一面,其风姿真是让人过目不忘,但没想到他后来会谋反,确实让人十分惊讶……”
顾成昱勉强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清泰二年的成王谋逆案,距今已有十二年,很多人都淡忘了。当时他还小,知道的不多,只记得爷爷在得知成王以谋逆罪被赐死时曾感叹:“成王虽有雄才大略,却生性淡泊,若不是形势所逼,念及太后的养育之恩与陛下的手足之情,怎会披戎上战场。没有马革裹尸,却因这莫虚有的罪名枉死……古往今来,‘功高盖主’四字真是害人不浅!”
其实当年众人都心知肚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