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李夫人正陪李老爷用晚膳。
“……大夫人说她明天一早就递牌子,进宫给淑妃娘娘请安,至于能不能请旨让章太医出宫,她只能尽力而为,不敢打包票。”
安妈妈道,脑海里却浮现出当她告诉大夫人小姐病重,请她想办法请章太医出宫为小姐看病时,大夫人那惊讶又不以为意的神 情。
李夫人哪知道这些,眼见又有了一线希望,不由双手合十说了声“阿弥陀佛”。
李老爷也十分高兴,道:“今晚总算可以安心睡个囫囵觉了!”
谁知到了半夜,李莞又说起了胡话。
李夫人怕她糊里糊涂中说了什么不当之言,亲自守在床边,只留安妈妈服侍。
不知不觉一晚就过去了。
李老爷到残荷馆看了看李莞就去上朝了。
安妈妈对李夫人道:“夫人,您熬了一宿了,快去歇息一会儿吧,小姐这儿奴婢守着。”
李夫人神 色憔悴,眼下都是青的,闻言点点头:“我到外面的罗汉床上躺一会儿,有事你就喊我。”
她毕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了,一晚下来已经是极限。
眠月服侍李夫人躺下。
刚躺下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