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李莞一愣,仔细想了想,觉得自己平时还算正常,就道:“那你查到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不过是听临之提起你,说你十分特别,经常有不同于常人的言行举止,就暗中对你多有关注,再加上你看过那副画后,就不停查探我,时间久了就起了疑心。”邺子琤淡淡道,“不过真正确定,还是在今日。”
“你就不怕弄错了?”
“这有什么好怕的,你若不是,自然不懂我的用意,我们见一面也就一了百了了。”
邺子琤顿了顿,斟酌道:“其实我起初并没有打算与你相认,所以纵使知道你在查我,我也没有理会。只是临之每每说起你,都说你过得并不开心,今晚听你吹箫,我才知道原来你心里这么不痛快……我也曾经和你一样,知道那种滋味不好受,所以才临时决定跟你摊牌,或许可以安慰安慰你。”
李莞眼睛一酸,闷声道:“你别听董临之那个愣头青瞎说,我好着呢。”
“嘴硬什么,我问过章太医了,他说你小小年纪就一身病,若不是多年忧思 深重,绝不至于如此。”邺子琤毫不犹豫的戳穿她,“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,只想告诉你,人生在世还是看开点好,能再活一次已经是上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