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多慈,你对长宁也太严格了。长宁还小,你一天到晚把她拘在屋子里读书作画,她怎么受得了?照哀家看,咱们长宁又聪明又伶俐,用不着跟那些老学究似的,整日书不离手,好好的小姑娘都变得呆头呆脑了。皇上,你说哀家的话在不在理?”
自己说完还不算,还要拉上司空元朔给敏熹撑腰。
司空元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,道:“母后说的话自然在理。”
皇后见他们都护着敏熹,眉头微皱,肃然道:“母后,不是妾身对长宁严格,而是她实在太顽劣了!您知道她先前在御花园干嘛了吗?她跟弟弟们蹴鞠,竟然把小十三给砸到了!小十三在御花园里哭了整整两刻钟,嗓子都哭哑了……”
“不是我们砸的,是郑太妃的哈巴狗乱跑,才把十三弟撞倒的……”敏熹低声嘀咕道。
“你还敢说?”皇后瞪了她一眼,“如果不是你们在御花园的蹴鞠,郑太妃的哈巴狗怎么会吓得到处蹿,又怎么会撞到小十三呢?”
敏熹嘴巴一瘪,争辩道:“那也不能怪我啊,是十弟球踢得烂,我叫他射门,哪知道他会把球踢到一边去……”
见她还敢狡辩,皇后眉头猛抽,怒道:“不是怪郑太妃的哈巴狗,就是怪弟弟不会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