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还不错。”司空元朔评价得有所保留,“凝策呢?他自己觉得如何?”
一说起这个太后就有些烦恼,苦恼道:“凝策那孩子闷不吭声的,哀家问他,他除了一句‘任凭您老人家做主’别的什么都不说,可哀家特意制造机会让他和戴家五小姐多接触,他又置若罔闻,表现地十分冷淡,哀家如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
司空元朔听着也皱起了眉:“看样子,凝策对戴家五小姐是既不讨厌也不喜欢,您若是真的赐婚,他会妥妥当当地把戴家五小姐娶回去,至于娶回去之后会怎么样,就不好说了……”
“那怎么能行呢?哀家之所以张罗着给他赐婚,就是希望他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,夫妻间能琴瑟和鸣,喜乐美满。他要是把人娶回去晾着,那还有什么意义?”
“所以说这事还是先别急,再看看,至少等他从山东回来再说。”司空元朔忖度道。
太后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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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莞在锦乡候府逗留到亥时才走,回到残荷馆,沐浴更衣后就累得仰躺到床上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。
撷芳一边挂着帐子一边笑道:“您可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