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舍不得的,只是难得见你对一个人这么好。”李莞道,“你们才认识几天啊,你就对他这么上心!”
“是吗?”鹮语自己倒没意识到这个问题,“我只是觉得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父母,挺可怜的,而且他又这么乖巧,跟我弟弟似的,就想多关心关心他。”
人家可不是无父无母的可怜虫,亲爹厉害着呢。
李莞忍不住在心里腹诽,嘴里说道:“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,难道你还能见一个管一个?自己多长个心眼,小心被人骗了都不知道。”
鹮语听得直皱眉:“你今天是怎么了,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疑神 疑鬼啊?你觉得小悦有问题?你是不是现什么了?”
史悦的身份还只是猜测,李莞并没有证据,所以她暂时不准备让鹮语知道。而且走完山东这段路,她和鹤望就会与他们分手南下,她和史悦也相处不了几天了。
“没有。”李莞立刻否认,“俗话说,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就是随口提醒你一下,没有别的意思 。”
鹮语失笑:“行,我记着了。”拿上寻芳找出来的人参去了史悦屋里。
史悦拥着宝蓝色竹枝纹缎面的锦被靠在床头,庸叔正在给他喂药:“……您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