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孙子对我们吹了口气,兄弟们就倒下了,太他么臭了,比千年臭豆腐还臭,也就是我还能挡两下,兄弟们全跪了,独眼那家伙见势不好撒丫子就跑,没有一点义气!”
其实吴病是可以闻出来自己地盘是不是有生人来过的,但是现在满天都是臭味,他现在觉得自己都是臭的,哪还能分出来有没有生人味。再说了小偷来偷东西为什么只偷个箱子,屋里根本没锁,那些电器虽然都是二手货,但是加在一起卖个几千块钱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他们偷的是个什么样的箱子?”吴病问到。波塞冬领着吴病走进院子在最靠近门口的地方刨了两下说“就是在这的那个箱子。”吴病的瞳孔瞬间缩小,也许别的地方的箱子吴病想不起来是什么,但是这个箱子吴病记得清清楚楚,那是老毛子藏国宝的水箱,当初吴病觉得怎么也值个冰棍钱就扔那了,没想到现在它不见了。
“那俩人长什么样子?”话刚出口吴病就后悔了,狗并不是以相貌区分同类的,他们靠的是嗅觉与味道。果然,波塞冬张口说“两条腿,没爪子身上有股厕所味!”
波塞冬似乎很愧疚,耷拉这尾巴说“对不住了啊兄弟,这次是哥哥没帮你看好家,不过你放心哥一定帮你把东西找回来,那俩混蛋我非让他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