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一上午没干别的,就围着歪脖子树跑马拉松。吴老二还真不是盖的,黄麦这么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居然追不上他,反而被他累的像死狗一样,舌头都吐出来了。
吴病实在看不下去了,主要是俩人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容易上头,吴妈挎着菜篮子出来问“这俩人这是怎么了?”吴病敷衍道“喝多了以为自己是驴子,推磨呢。您昨晚不是说今天菜市场减价吗,再不去才可全让王大妈搂走了!”等吴病说完,现吴妈已经走出二百多米了。
等吴病进屋睡了个午觉,天色已经昏暗下来,玩藏猫猫的俩人也彻底歇菜了,全躺地上一动不动,要不是胸口还有点起伏,吴病还以为他俩同归于尽了呢。
黄麦鞋都跑丢了了一只,躺地上虚弱道“你别跑!你给我站住!”吴老二还好点,就是那胡子耷拉的跟面条一样,脸色菜绿。“你能不能换一句,追老子整整一天就这么一句话,你烦不烦把啊?”黄麦强撑着站起来,神 志貌似已经混沌了。
“我一定要抓住你,只要抓到你我就能升官,就能调走就不用呆在这担惊受怕,我曾经也有平静的生活,没事抓抓小偷扫扫黄,日子过的悠闲无比,自从来了这个狗屁收费站,整条担惊受怕,生怕哪天出来个哥斯拉老子就成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