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哈还是喜欢一口闷,不管是吃饭还是喝汤全是这德性,据说是一口下去很有幸福感,尽管他老是被噎的翻白眼还是死性不改,当初吴病因为这个带着他跑了好几次医院,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外面怎么活下来的。
牛排的温度足以把舌头烫熟结果他还是直接上嘴,结果肯定是被烫个半死,看着吴病在那拿着刀叉,这货居然也扒拉桌子上的餐具。吴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“哈哈哈,你那狗爪子想用刀叉还得再等个几百万年,现在你还是先等着吧!”不知道为什么吴病居然从二哈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鄙夷的神 情,不过转眼就消失了,二哈还是那个傻乎乎看着牛排的二哈。
趁着等待的这段时间吴病开始询问二哈这段时间的生活,“你当初怎么突然走了,连一声招呼都没打?”“哦,原来是这个样子,那你怎么来日本了?”“哦,原来是这样,那情有可原,你怎么在那里玩?”俩人聊的开心完全忘记了旁边的众人,黄魅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“你别在那哦哦哦行不行,光你自己听懂有个屁用,我们要翻译,翻译!”黄魅的脚很大,踩在脸上一点都不舒服,吴病揉着脸起来开始充当翻译。“他说他当初遇到了他原来的主人,和主人相认的过程非常感人,两人誓绝对不在分开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