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药洗去,把外面的一层撕开,把粘的一面贴他额头上,没几天就会好。”一家三口又大礼拜谢。
他们留下了自己采摘的野果和一坛自己酿的酒,吴病没有推辞,也不知道这样的天气他们是在哪里摘的果子,不过能吃点水果对吴病来说是难得的幸福。
吴病安逸的品尝野果,夏侯却急躁的在帐篷中来回踱步,夏蒙易就站在一旁,脸上似乎还有一个巴掌印。“父亲,您为什么这么看重那个,那个神 ?”夏侯将手边的陶罐重重摔在地上,怒道:“哪怕他是一只妖怪,只要能壮大我族又怎样,我教你的东西都被你吃了吗!”
夏蒙易对自己幽静的小帐篷被吴病夺取还耿耿于怀,反嘴道:“孩儿也没看他有什么出彩之处,您当年随陛下讨伐蚩尤魔神 见过的天神 还少吗,为什么对这个山野冒出来的野神 如此看重?”夏侯如同胡萝卜的手指用力戳在夏蒙易脑门上,怒吼道:“你懂个屁!你知道他司管什么吗,驱使猛兽!天下的猛兽如果一起暴乱,那是连天神 都束手无策的实力,如果有它帮助,我不难成为下一任共主!”
夏蒙易脑海中浮现了春日中可怕的兽潮,任何人在疯狂的猛兽下都会变成一滩碎肉,如果这个天神 真的能驱使野兽……夏蒙易不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