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同床共枕快两年的女人,如果自己还分不出来,吴病觉得自己可以去跳河。越走越黄亮,无论哪个城市都有那么一片还未开的荒地,有些是因为开了一半没钱了,反正各种各样的理由。
这片地方在吴病家的正西方,以前是居民区,后来人家全都搬走了,只剩下一排排的小平房,是流浪者的天堂,附近最大的丐帮就在这里。人分三六九等,好人坏人,不要以为乞丐都是可怜人,他们中有很多都是装的,人一旦放下来所谓的面子,什么事都干的出来。
夏雨的味道到了这里就断了,也不是说消失了,而是被杂七杂八的味道扰乱了,让人有些分不清楚。吴病忍着恶心大口闻了一下,终于确定了方向,和索菲亚一起步行前往。来往的人不只有衣衫褴褛的乞丐,也有人模狗样的,更有到处显摆的暴户,如果非用一个词形容这里就是鱼龙混杂。
“兄弟你这小妞很正啊,借给哥们玩玩怎么样?”这个不要命的有一口整齐的牙齿,只是少了一颗门牙,吴病觉得少两颗才对称,于是帮了他一把。“你小子有种,敢打老子,你给我等着!”这中国枪械管制很严,所以拳头硬还是硬道理。
吴病闻着气味继续追寻夏雨,只是那个豁牙的混混又追来了,还带了七八个人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