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顿时后背心一凉,说道,“我没有胡说八道,句句属实啊师娘!”
屋内之人沉声说道,“哼,还敢狡辩?那负心汉要是对我如此用情,当年就会不辞而别了!”
秦书长叹了口气,道,“哎,当年之事我也问过师父,只是师父怎么也不肯说,他只说是有苦衷的。师娘,您就是不相信我,也得相信您的眼光不是?我师父要真是那种负心汉,您怎么能看上他?”
一番话说得屋里又是一阵沉寂,过了会儿,才道,“那你告诉我,他现在人在哪?”
秦书不假思 索地说道,“师娘问得好。说实话,我也想再见到师父,可是他老人家云游四方,行踪缥缈,我也是大半年没见了。这不,如今我也只好去碑塔城混口饭吃了。要是师父在,我才不愿意离开他呢。”
“他这个人性子高傲,一般很少有人能入得他的眼。既然他收你为徒了,又会跟你讲这些,必是很喜欢你。你放心,他一定还会再来找你的。”说到这里,屋内之人的语气已是极柔软了,甚至有些温柔。
秦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,又道,“师娘说的是。等我师父回来,我一定跟他说师娘还在等他,说什么也要把他带到你面前。”
“好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