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愣，犹豫地问：“你知道了？”
知道……“算是知道吧。”全宝蓝低眼。
“哦……”许垚沉默。
过了一会儿。
“虽然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，但是好像迟早会说的，你知道了也没关系。”许垚说。
“知道也没关系？”全宝蓝想到了什么，目光暗淡下去。
怎样都不会改变，所以知道也没关系了吗？这样直白……
“我要离开了，都回来这么久了。”许垚轻轻说。
“离开？”
“对，离开回到军队里，过段时间就会退役了，留在军队太久了，也是时候回到原来的生活了。”
全宝蓝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阳光的大男孩，心神一震，“要离开多久？”
“不知道呢。可能很长，也可能很短。”许垚喝了一口咖啡。
“噢……”全宝蓝搅拌着咖啡，“什么时候离开？”
“明天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“是的，可能情况有些紧急吧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全宝蓝有些话没办法说出口，说到一半就被自己截断，这个时候怎么开口呢？
“如果你回去军队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