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宁馥投来的复杂目光中,司翊岑的心稍稍一落。
她并没有认为她此举乃是示威或是胁迫,这便就很好。
宁馥对他有所顾忌,也有揣测,他心知肚明。
他也很想将事情和盘托出,却是不知如何说起。
他怎么说?
难道他直言说那块血玉是他姐姐自小便用心头血喂养,如今在她的身上佩戴多年,竟莫名其妙的并未将她吞噬,而是隐隐有将她认作新主之意?
他自己都还未曾确定的事,怎好开口说与旁人。
他们这一族,自幼都会喂养一只蛊虫,由自己的心头血喂养的蛊,他从未曾听闻还会再认第二个主人,便就是他们一族的典籍,上百年的史,也未出过这样的先例。
是以,他打心底里是不太相信有这种可能性的,但是现在那块血玉显然在她的身上已经有了异常的反应,他不相信,所以,他想把她带回东越,然后好好的探究一下,到底这蛊,是认了她,还是没认。
若是认了,便也就认了。
而若是并没有,那现在的一切便就只是假象,宁馥,早晚会受到反噬,而他……
在见到她之前,从未想过施手相救,但是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