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个人——就是那个最让她疑心的——太医院院史。
又是他?怎么又是他?
为什么又是他?!
他与宁家无亲无故无渊源,也与乔家无亲无故无渊源,这次听起来似乎被撞上的,可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?
锦嬷嬷看的出来她的忧色,在旁劝导:“想必就是因为如此,王夫人不得不与乔三夫人说与这事,并且让乔三夫人把这些箱笼退回来了。”
霜容却不这么认为:“王家与乔三老爷家早就如同断亲,王夫人根本不愿与乔三老爷一家有任何往来,就算她肯出面,乔三夫人也未必就肯听得了她的,只怕还会起反效果,而能说得动乔三老爷的就只有乔四老爷,只怕这次还是王夫人亲自出面去了乔四老爷那里,让乔四老爷去解决的这件事。”
宁馥凝着眉:“这就可以解释得通王夫人为什么对我那般态度了,如此一来,她岂不是欠了乔鸿章一个人情,再加上这事始终是由乔有恒贪心所致,又引得她受夫君的责骂,心里怎能舒坦。”
锦嬷嬷与霜容深呼了口气,也是无奈。
宁馥放下茶盏起了身:“去库房。”
她倒要好好的看看,到底这些东西里,有什么值得那只黑手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