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与腰处,线条整齐,低调又张扬,这一身洁净的尊贵里,透出沉浓的严谨与周密的气息来。
“是时候该去亲自给乔大老爷上一柱香了。”他道。
依旧如此不急也不徐,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,不高也不低的声调。
殿室静谧,微凉却似有无形的烈火蔓延开来。
……
宁馥这时已经换了一身霜容带来的备衣,喝上了热呼呼的烫粥。
王伯在外间看着面前的烛苗,他已经呆滞了有一会子了。
十天,这三姑娘是怎么熬过来,又是怎么打开地宫的暗扣,走出来的?
别说是十三四岁的孩子,就算是三四十的男人,撑不撑得过十天先不论,便就是十天没有食物供给,也不太有可能还有体力凭一人之力将那地宫的暗扣打开……
更别论像宁馥这样好的精神 与体力的走出来……
霜容只顾着心疼与激动,在旁边给宁馥递茶又细细打量着,她倒没像王伯想的那么多,心里觉得宁馥安然无恙没事,大抵是宁馥进地宫的时候,多少也给了宁馥一些食物,只是乔家到底是没有想到宁馥能一个人走出来罢了。
宁馥只说不知道是不是做事的人粗心,最上方的暗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