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过来把宁馥接回去吗?
可是他却说不出口,因为这些话太让人绝望了。半晌,他起身去柜子前蹲下身往里摸出一个小匣子打开来,一沓子都是他与家乡的亲人往来的信件,他伸手从最下方抽出一张银票来揣在了手里,然后又将匣子放回了原处。
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帮衬了。
天蒙白时候王伯是被一双小手轻轻的晃醒的,才一睁眼就被蒙住了口。
宁馥的小脸出现在他面前,朝他做了一个手势。
噤声。
未反应过来,一张纸已经递到了他的面前。
王伯一扫纸上的内容就是一怔,然则一切极快无比,宁馥已经坐在桌前,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,更让他惊讶的是这呼吸之间的当口,她真的有眼泪淌了出来。
“我家小姐好生可怜,又岂是上柱香就可以慰藉得了的,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能做得了什么,无非就是向老爷们求个请,哪怕是在附近给小姐立个衣冠冢也好,总比就这样连个名都不能留下来要好……”
王伯瞠目结舌,想问宁馥这是怎么一出,一头雾水却也不敢乱开口。
而这小屋之外,百余米之处的山道石板路上。
静谧到连微微的山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