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香烛的味道在殿内挥之不去,就在那男子将手中的香插入香炉之时,一人影突然至他身侧不远,沉声拱手:“主子,人死了。”
光洁如玉般的手一顿,似是出乎了他的预料,转过头去。
“人在后殿的柱子后面,我没动他,主子您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……”
哗一声,乍现云袍流动,下一瞬殿前已空无一人。
被撤了蒙面的男子靠着殿柱倚在那里,与这大殿一样没有生气,却在这男子刚刚行至丈外之时,那男子的喉咙竟突然出嘶一声古怪之音,揉着脖子睁开眼来。
男子定住,目光不怒自威,平平淡淡的看了那禀报的跟随一眼。
只这一眼,那跟随立即单膝跪地,一字未言,额头却已淌下一滴冷汗。
依旧是那不冷不暖的声音,响在他的头顶:“消失。”
跪地的男子应是,双膝着地叩了个头,离殿而出。
殿外守着的仆从无一人出声,也无人看那出来的跟随一眼。
却人人都心知肚明他的结局,消失,不是走,不是离开,就是消失。
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而已。
外面树下站着两个男子,目送完那跟随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