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黑暗的石室,她的身体蜷曲成团,只有对角幽幽的燃着残烛,也在她醒来的那一瞬燃到尽头,火光扑灭之前将她映的无所遁形,那般卑微无助的姿势,纵然那般蜷着,纵然那石室之内除了她之外再无一个活人,仍旧卑微的把头垂的那么低。
“你大舅父一家去的冤枉,后辈中挑中你去摇旗举幡尽这个孝道,对你也好,对你大舅父一家也是安慰一场,我知你心中不愿,但这件事是你祖父应下的,我虽为你母亲但到底你并非我怀胎十月的骨血,我只能跟着应下。到了乔家一切听长辈的安排便是,没人会为难你的。”陈佩青当时的话说的漂亮,但那目光中的喜意却是掩都掩不住的。
若非是断定她这次有去无回,又怎会这般温声和气。
她,要回宁府,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并且她绝对不会让自己从陈佩青的手中再跳入另一个坑里。
从此以后,陈佩青休想再左右她的命运!
霜容愣愣地看着沉静的宁馥,目光有些惊诧的微愣。
她听得宁馥话中的道理,惊诧的却是宁馥的镇定,她很震惊于这镇定是来自于自己的小姐。宁馥从小也不是不明这些事故的,可却从来没有这么有勇气过。而且这些勇气与镇定是连她都不曾